隨著英國一些城市政府逐步淘汰有爭議的除草劑--草甘膦的濫用,公共樹木和道路周圍的黃草和不自然的裸露土壤正在不斷變成過去的景象。但改變公共領域的外觀並非沒有爭議,一些人抱怨雜草使城市空間變得不雅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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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甘膦大量用於農業,其非農業用途延伸到公園和綠地、人行道和操場、醫院和購物中心。自從世衛組織在2015年宣佈草甘膦為可能的人類致癌物後以及在研究發現其毒性的“有力”證據後,從巴斯和東北薩默塞特議會到蘇格蘭的高地議會,70至80個英國議會已經轉向無化學選擇或簡單地讓植物生長。
Pesticide Action Network (以下簡稱PAN)的Nick Mole指出,在過去的幾年裡,越來越多的議會已經實施小規模的試驗和全面禁止。
“在過去的幾年裡,越來越多的委員會直接來找我們說:‘這是我們想要做的事情;我們如何才能做到?’”Mole說道。
他表示:“我認為公眾的興趣在增長,當然,我們有越來越多的生物多樣性危機的新聞。我認為議會已經看到,這是他們的選民想要的東西--這也是整個政治光譜的議會--這是一個非常非黨派的政治問題。”
然而PAN承認,一些議會後來收回措施,他們擔心整齊劃一的隊伍。
佈萊登和霍夫在前工黨政府的領導下於2018年在跨黨派的一致支持下實現無草甘膦。然而,當地保守黨議員此後開始出現在當地報紙上,抱怨野化已經走得太遠。
佈萊登和霍夫市議員Jamie Lloyd表示,這不是讓雜草到處都是,而是有選擇地清除它們。“在人行道中間生長的巨大雜草確實是不可取的,所以我們需要做的是手動清除這些雜草。”
不過Lloyd指出:“我確實同意,你不希望人行道對行動不便的人來說是無法通行的。事實上,對行動不便的人來說,最大的問題是人們把車停在人行道上,這在佈萊登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就草甘膦禁令而言,Llyod指出好處已經很明顯,據說當地有更多的燕子、燕子和蝙蝠,此外還發現一隻刺蝟。
他補充道:“我們正處於生物多樣性的緊急狀態。在過去的20年裡,我們已經失去許多昆蟲--我讀到過60%的下降。這是壯觀的,也是極其令人擔憂的--它是礦井中的金絲雀。我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而我們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停止毒害它們。”
抗議活動
Jon Burke是哈克尼的一名議員,在兒童在市政廳外抗議使用草甘膦後,他負責在2018年開始逐步淘汰草甘膦。全區范圍內的禁令於2020年開始實施。
“草甘膦帶來的主要威脅是,我們在大規模滅絕事件中把植物從公共領域消除。生長在公共領域的大多數植物不是雜草,而是野花和其他東西的混合體。其中一些植物是非常特殊的昆蟲物種的唯一食物來源。我想做的是改變哈克尼,甚至可能是英國更廣泛的觀念,即什麼是幹凈整潔的公共領域。我們已經在這種反應中長大,認為公共領域的任何種類的植物都會使它看起來邋遢和不整潔--然而在英國,我們對水溝裡的麥當勞包裝紙的容忍度也很高,”Burke說道。
當涉及到取代草甘膦時,議會已經嘗試不同的方法。巴斯和東北薩默塞特郡在去年7月停止使用除草劑,轉而使用人工或機器除草。一個耗資95萬英鎊的Clean and Green運動被引入,除有一個專門的除草團隊,還有志願者,他們可以借用鋤頭、刷子和鏟子來除草。議員David Wood稱,這得到居民的積極響應和支持。
其他議會已經嘗試其他除草劑。4月,PAN透露倫敦議會正在使用22種潛在有害除草劑的有毒雞尾酒,其中包括7種致癌物和9種污染地下水的物質。
Mole稱,雖然“草甘膦的使用使幾乎所有其他除草劑的使用相形見絀:它很便宜,它很有效,而且它在很多產品中都有”,但用一種化學品取代另一種化學品並不是答案。
他表示,這是關於為每個地區找出最好的方法,從鋤頭、耙子和人工除草到熱泡沫等等。
Burke認為需要國傢立法來加強理事會的努力。“地方當局不應隻是在大規模滅絕事件中決定他們是否在英國作物能否授粉或我們是否維持昆蟲種群方面發揮作用。地方當局可能想做的方式可能不同,但我認為這不應該是你是否完全凈化公共領域的可選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