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炒到上百萬的數字藏品,還有人買嗎?


90後畫傢呂亞東最初關註到國內的數字藏品,是在去年8月。當時,國外數字藝術傢Beeple的NFT加密藝術作品《Everydays:TheFirst5000Days》已經在佳士得拍出近7000萬美元的高價,國內一些知名藝術傢的早期項目也已經上線,制造一波話題和熱度。

作者 | 雪小頑

編輯 | 鄭玄

呂亞東對此感到困惑——他不理解什麼是NFT、數字藏品,為什麼能賣得那麼貴,以及自己如何參與其中。

他找到正在籌備NFT創業項目的付饒,咨詢如何將自己的作品做成數字藏品並能賣出去。雙方合作之後的七八個月時間,由呂亞東原創的一套熊貓主題系列數字藏品一共賺55萬元。而在這之前,他賣過最貴的一張畫,售價是3萬塊錢。

回到呂亞東最初的疑問,要理解什麼是“數字藏品”,繞不開起步於國外的NFT。

“本土化的NFT”——這是許多人對“數字藏品”的理解。這個概念最初在國內市場引起關註是在2021年6月,支付寶與敦煌美術研究所聯合發行“敦煌飛天”和“九色鹿”兩款NFT付款碼皮膚,每款限量8000份,初始發行價是9.9元加上10個支付寶積分。

“敦煌飛天”和“九色鹿”兩款 NFT付款碼皮膚。圖片源自網絡

“敦煌飛天”和“九色鹿”兩款 NFT付款碼皮膚。圖片源自網絡

這兩款NFT皮膚發售當天在社交媒體刷屏,引發一輪搶購熱潮,有人在二手交易平臺上高價求購,最高價格炒到100多萬,平臺方隨即下架相關商品。

兩個月後,騰訊旗下的NFT發售平臺“幻核”App正式上線,各傢大廠開始相繼佈局NFT。

但今天各大平臺已經不再使用NFT的叫法,轉折點發生在2021年10月——出於合規考慮,螞蟻與騰訊的NFT平臺上全部作品更名為“數字藏品”,“NFT”的說法就此隱去。

稱呼的變更弱化“數字藏品”的金融化屬性,突出文創價值,在某種程度上規避合規風險。

此後,數字藏品在國內持續升溫,玩傢、平臺、IP方、品牌方、各類中間服務機構跑步進場,市場熱度在今年春節前後的二三月份達到高潮。

直到現在,各類品牌、文旅、科技、潮玩等領域發行數字藏品的新聞仍接連不斷,平臺數量也在上漲,但市場反應已經進入冷靜期。那些流傳在“數藏圈”的暴富神話,也在熱度平息後回歸現實

在國外,NFT被認為是最有可能推動Web3概念落地的應用場景。轉向國內,這波數字藏品的NFT本土化改造浪潮,在監管合規的打磨之後,或許為Web3落地中國提供一條可行的現實路徑。

“買到就是賺到”

如果給國內數字藏品的發展拉一條時間軸,2021年10月正式從NFT更名為“數字藏品”之前,可以算作早期階段。

夜雪屬於早期進場的玩傢。2021年七八月份,他在螞蟻旗下數字藏品平臺“鯨探”App上購買自己的第一件藏品——一幅齊白石的畫作,售價19.9元。他想著這個價格不高,買也不會吃虧,買到手可以看看這究竟是什麼。

“一開始是想當收藏傢的。”夜雪之所以對數字藏品感到好奇,是因為他在2013年接觸到加密貨幣,一直關註區塊鏈技術。NFT 最初在國外火起來的時候,他認為這是一個可以將區塊鏈技術落地的應用場景。當國內的數字藏品興起時,他便開始關註。

早期玩傢中,不乏像夜雪這類帶著好奇心和興趣買來一試的群體。就像其他收藏圈一樣,大部分長期活躍的玩傢會參與二級市場交易,其中不少抱有投機的目的。

更名為“數字藏品”之後,行業進入升溫期,二級市場價格一路上漲,直到 2022 年春節前後的二三月份達到高峰。

今年2月,國內數藏市場最火熱的時候,在開通二級交易市場的頭部數藏平臺“唯一藝術”上,一些熱門藏品的價格被炒到平臺設置的價格上限99999元。

通常來說,平臺發售一款新的數字藏品,售價區間大多設定在9.9元、幾十元到上百元不等。在炒作效應的助推下,買傢搶到藏品之後,轉手便可以在二級市場進行交易,價格可以翻到十倍、百倍甚至上萬倍。

極客公園發現,一些小平臺的用戶拉新大多依靠創世作品空投、註冊送盲盒、優先購賦能、開通二級市場等玩法和噱頭,這意味著用戶初始進場拿到藏品大多不需要真的付出金錢成本。

也就是說,隻要搶到一款熱門藏品,就可以立馬高價變現套利,成本和風險都低到可以忽略不計。如果手頭上有幾件頭部藏品,當時轉手就能實現一夜暴富。

巨大的利潤空間和財富誘惑,吸引新的買傢群體帶著投機和賭博的心理入局。

踩準時機進場的買主中有很多來自炒鞋圈、炒茅臺圈、炒門票圈,他們感知到這是一門有利可圖的生意,用炒作的邏輯和手段盯上新蛋糕。

除職業炒客,高峰時期進場的玩傢中還有一部分是Z世代,以大學男生為主。他們大多熱衷於幣圈、亞文化、國潮國漫,容易形成病毒式傳播:一個人影響一個宿舍,一個宿舍影響一個班,一個班影響一個系。

“買到就是賺到。”談及高峰時期的數字藏品市場,垂直自媒體“數藏艦”主理人黃凱提到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賺錢的故事發生在數字藏品的二級交易市場。夜雪作為某個平臺的早期用戶,曾經拿到平臺發行的免費創世勛章,在二級市場賣幾千塊錢。後來平臺給勛章“賦能”,最後這枚勛章在二級市場上的價格漲到上萬元。

目前,二級市場在國內處於監管政策尚未明晰的灰色地帶,數藏平臺對此的態度主要分成三類:

一是以騰訊的“幻核”App為代表,完全沒有開通二級市場,藏品無法流轉;二是以螞蟻的“鯨探”App為代表,沒有開通二級市場,但設置“轉贈”功能,用戶在購買180天之後可以將藏品“無償轉贈”他人;三是以iBox、“唯一藝術”等平臺為代表,自帶二級市場,或開通“寄售”功能,用戶之間可以相互交易。

對於來自沒有開通二級交易平臺的藏品,玩傢會通過場外交易進行買賣——繞過平臺去私下自行約定交易。

一些藏品的發售海報上會放出群二維碼,通過掃碼組建出一個個玩傢群。另外,一些平臺考慮到監管風險,忌諱直接在平臺上二次售賣,會組建用戶的微信群、QQ群,玩傢們在群裡自行求購、出售,協商價格,約定好之後在平臺上轉贈藏品,在微信、支付寶等支付渠道上轉賬人民幣。

但這種場外交易更像是一種“君子協定”。經常有人會在群裡分享被騙的經歷,“曬騙子”:交錢之後沒有收到藏品,被對方拉黑。有的群主會出來為交易行為做擔保,還有人用實名認證的電話卡為自己做保證。

這種高風險的場外交易還催生專門的第三方交易平臺,裡面幾乎包含市面上各類數藏平臺的藏品,巔峰時期的日活用戶能達到百萬左右。

某數字藏品交易平臺上出售的藏品截圖。

某數字藏品交易平臺上出售的藏品截圖。

諾富騰的創始人兼CEO付饒曾在自傢公司的社群裡做過一次市場用戶調查,在80份的有效問卷中,有51%用戶的花費在5000到50000元之間,其中以一二線城市明顯居多。

但即便如此,也很難說數字藏品已經迎來真正的用戶需求爆發,更多還是停留在有限的小眾圈層。付饒觀察過身邊的人:“可能一百個朋友裡也沒有一個曾經花真金白銀去買過數字藏品。”

夜雪也曾向身邊的朋友們介紹過數字藏品,但對方並不感興趣。在他看來,原本有興趣的人已經進場,今年上半年藏品和平臺數量的增加也並沒有激發出新的用戶需求,數字藏品的用戶數量已經到瓶頸期。

冒險還是等死?

對付饒來說,呂亞東並不是唯一一個找他解數字藏品的年輕畫傢。經常有美術學院的大學生過來加他微信,表示也希望能創作數字藏品。“我就天天給他們講數字藏品,有時候還出命題作文,讓他們以馬、酒等為主題進行創作,路數對的話,我們就開始研究。”

付饒在2017年進入區塊鏈圈,為一傢在香港的區塊鏈公司投資加密貨幣、區塊鏈做研究。2021 年初,他開始考慮佈局 NFT,之後創辦諾富騰,專門做數字藏品生意。

他起初曾擔心自傢公司代理IP的數字藏品在平臺上賣不出去,為此準備一筆錢,心裡盤算著“實在不行就自己花錢把它買回來”。但這筆錢根本沒派上用場,藏品上線三五分鐘之內便售罄,他甚至都沒來得及進入平臺。

一個數字藏品從誕生到流入用戶端,大致的流轉過程是:發行方(IP方)-IP代理機構-平臺方-買傢用戶。

由於大部分平臺並沒有開發自己的區塊鏈,平臺在發售藏品之前,需要向第三方技術公司購買上鏈服務,經過上鏈的藏品最終出現在平臺的發售頁面,流向買傢。

對大部分平臺來說,主營業務是數字藏品的發行和售賣。

數字藏品的平臺生態與市場走向大體一致。據數藏艦不完全統計,截至2022年7月9日,國內的數字藏品平臺數量達到820傢。而在今年2月時,國內數字藏品平臺還不超過100傢,大量平臺的集中出現始於今年3月——數藏市場的高峰時期。

在這些平臺中,從背景來看,主要可以分為三類:

第一類:螞蟻、騰訊、百度、京東等互聯網公司推出的平臺,例如鯨探、幻核,他們大多也開發自己的區塊鏈。有大廠的資源和技術背書,這類App平臺的頭部效應明顯。

第二類:國有資本、官方媒體機構支持的平臺,例如新華社推出數藏平臺“新華數藏”,以及成都電視臺控股的“斑馬中國”。

第三類:普通的小平臺。

從商業模式上來看,平臺收入主要來自一級市場和二級市場。無論平臺大小,藏品在一級市場發行後,平臺和發行方(IP方)會按約定分成。

對開通二級市場的平臺來說,還有一部分收入來自每次交易行為中抽取5%到10%的手續費。如果交易量足夠大,這是比一級市場更可觀的一筆現金流。

對中小平臺來說,掌握的IP資源和用戶體量遠不如大廠旗下的平臺,如果單靠一級市場發行作為收入來源,既沒有足夠的IP藏品可供發行,也沒有足夠的一級購買量。想要吸納更多的用戶和資源,獲取更高的知名度,還是要依靠開通二級市場。

唯一藝術、iBox等平臺的迅速擴張,都得益於開通二級交易市場。

去年9月,唯一藝術發行限量藏品“嫦娥”,共計216個。這些“嫦娥”是NFT盲盒,由平臺空投給用戶的四個級別的“月餅”NFT合成。起初的交易價格隻有幾百元,隨著平臺給“嫦娥”賦能,即擁有後便可以優先享受一些權利,“嫦娥”的場外交易價格漲到上百萬元,集中交易的價位也在幾十萬元左右。

數字藏品“嫦娥”。圖源:唯一藝術

數字藏品“嫦娥”。圖源:唯一藝術

“嫦娥”讓一些人賺到來自數字藏品的第一桶金,也讓唯一藝術有機會躋身頭部平臺序列。

“開通二級市場是冒著很大的風險,但不開通就是等死。”黃凱說。

但現在,即使開通二級市場,平臺的日子也不好過。數藏市場自今年四五月份開始行情漸冷,很多平臺的藏品在二級市場的交易價格已經跌破發行價,或者有價無市。許多人眼見這裡已經沒有可觀的利潤空間,不再進場。

當新用戶的進場數量出現下滑,而平臺數量又在持續增加的時候,一個明顯的市場趨勢就是“賣不動,連大廠也賣不動”。

市場最火的二三月份,國內大概有近300傢數藏平臺,各傢平臺發售的數字藏品幾乎都是剛上線就被搶購一空,圈內行話叫“秒罄”。

玩傢會提前看好個平臺的發售日歷排期,時間一到立刻在平臺上不停地點擊搶購。但即使如此,依舊有很多藏品都搶不到。越是有人搶,場外交易就越有溢價,導致很多人去開外掛。極客公園解到,數字藏品搶購甚至衍生出一條黑產產業鏈。

但黃凱觀察到,從今年6月份開始,幻核上的藏品很少再出現像之前那樣發售瞬間“秒罄”的情況,甚至連能夠賣完的藏品都不多,很多藏品在第二天都能買得到。

“幻核都出現滯銷,現在賣不完是常態。”

Web3落地本土?在合規邊緣遊走

國內數字藏品與國外NFT的一個主要區別在於,國外的NFT基於公鏈,國內數字藏品大多基於聯盟鏈。

聯盟鏈介於公鏈和私有鏈之間,與區塊鏈技術的一部分特征相通——部分去中心化

區塊鏈技術是Web3的基礎設施,為這一概念的落地提供底層支持。除聯盟鏈之外,一些數字藏品還應用到VR/AR技術和硬件設備。

但平臺尚未真正實現Web3倡導的去中心化。以登錄為例,大部分平臺沒有類比於國外 NFT 交易平臺的“錢包”概念,用戶一般是通過手機號和驗證碼進入平臺,個人賬戶依托於平臺保管,一旦平臺倒閉,用戶面臨著藏品消失的風險。

無論數字藏品、NFT還是Web3,在國內落地生存和發展壯大,“合規”是繞不開的關鍵詞。

從 NFT 到數字藏品的更名,背後原因也是規避國內政策規范對“token”、代幣的監管風險,弱化金融屬性和交易屬性,強調“無幣化”。

目前,針對數字藏品行業並沒有明確的監管政策和行業標準,仍處在空白期,主要以行業倡議和自律公約的內容作為合規基底和風險提示。但從《關於防范 NFT 相關金融風險的倡議》到《數字藏品行業自律發展倡議》,接連發佈的倡議文本可以傳遞出來的信號是,數字藏品已經處在監管視線之內。

今年7月6日,由國傢新聞出版署主編的《數字藏品應用參考》發佈,被業內看作是關於數字藏品未來監管趨勢與合規路徑的官方信號。

從合規風險來看,數字藏品行業目前面臨的問題集中在兩個方面:版權權屬認定和二級市場交易。

不久前,幻核發佈的徐悲鴻畫作數字藏品就引發版權爭議。

這套徐悲鴻數字墨馬藏品共有8款,都選自徐悲鴻最知名的奔馬題材,每款藏品限量發行3620份,單價128元,在幻核上線後立即售罄。

幻核發佈的徐悲鴻數字墨馬藏品截圖。

幻核發佈的徐悲鴻數字墨馬藏品截圖。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都還屬於數藏行業的常見玩法和情形,但接下來的走向卻卷進一場版權侵權烏龍。

徐悲鴻美術館發佈聲明稱,某些數字平臺以徐悲鴻先生的名義為噱頭發售相關數字藏品,這些數字藏品的原始作品有些為假冒作品,有些不能提供完整的溯源證據,有些作品與徐悲鴻先生根本無任何關聯。

徐悲鴻美術館認為,這侵犯徐悲鴻先生的名譽身份權及徐悲鴻先生後人依法取得的各項知識產權權利,並且明確表示並未授權幻核發行徐悲鴻畫作的數字藏品。

事實上,除幻核,鯨探、虛獼數藏、數字貓等平臺都發行過徐悲鴻的作品,隻不過,其他當事方平臺都得到徐悲鴻美術館或者徐悲鴻後人的授權。幻核則聲明他們的授權來自徐悲鴻作品的所有者——北京皇城藝術品交易中心。

幻核另一個關鍵的抗辯理由出自我國《著作權法》關於個人作品保護期限的規定,即對自然人作品的復制權、發行權等多項著作權,保護期限為作者終生及其死亡後五十年。

這意味著徐悲鴻的個人作品已經進入公有領域,在不侵犯其署名權、保護作品完整權等前提下,平臺獲得作品所有者的授權即可,無需徐悲鴻美術館或徐悲鴻後人的額外授權。幻核不存在“侵權”一說。

這也表明,這類經過時間沉淀的傳統名傢書畫作品,很難在市面上形成獨傢授權和獨傢發行。

對平臺而言,正式發行數字藏品之前,需要註意審核發行方或者 IP 方提供的版權權屬證明,以規避侵權風險。

數字藏品的另一個合規風險,是外界最為關心的二級交易市場,這關聯著炒作、洗錢、NFT金融化等監管敏感點。

目前,盡管監管政策並沒有明令禁止開放數字藏品的二級交易市場,但從官方以往對虛擬貨幣、ICO的監管政策來看,數字藏品的二級交易市場存在著違規風險。

這在中國互聯網金融協會、中國銀行業協會、中國證券業協會聯合發佈的《關於防范 NFT 相關金融風險的倡議》內容中可以得到印證,例如“不為 NFT 交易提供集中交易、持續掛牌交易、標準化合約交易等服務,變相違規設立交易場所”。

國內以幻核、鯨探為代表的大平臺都沒有開通二級市場,對轉贈也設置固定期限,甚至不支持轉贈。但小平臺多以開通二級市場作為拉新的吸睛手段。

微信公眾號和小程序是許多數藏小平臺的入口,今年以來,微信公眾平臺先後兩次封禁一些數字藏品的公眾號和小程序,並在6月發佈更新後的平臺運營規范,明確禁止數字藏品二級交易服務,最嚴的處罰是永久封號。

但對於數字藏品來說,需要有流動性和實用性,單純的收藏、展示或者無償贈送難以留住玩傢的熱情。未來的政策如何規范數字藏品的流轉和使用場景,是數藏圈最關註的方向。

縱然監管合規的靴子還未落地,但這股現象級的數字藏品熱潮帶來的佈道效果、跨界探索以及技術儲備,為Web3落地本土提供現實的可能性,與可待進一步挖掘的應用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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